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琅琊榜靖苏同人《尘埃未落定(重生)》第四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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蔺晨热酒三四杯已经下肚,却发现林殊还是若有所思的模样,眉头不由得皱成了川字,伸出手掌在那人眼前摆了一摆道:“想什么吶?!”
飞流不知何时已经进了屋子,盘腿端坐在火盆前,手里拿着火钳子在摆动炭火。
林殊眸色动了动,淡笑道:“没想什么。后日便是中秋了,在想要吃什么馅儿的好。”
飞流皱眉道:“不吃,五仁!”
蔺晨点头:“对对对,咱们不吃五仁的!”
“飞流爱吃什么馅儿,咱们就吃什么馅儿的。”林殊的笑容温柔,说话间,飞流已经身子一挪,躺在了他的腿上。
蔺晨摇摇头:“都成大孩子了,还是爱撒娇。”

长夜漫漫,琅琊阁主准备的七八坛子酒都被三人一小杯一小杯的喝光了。林殊喝到一半时已经发现自己如今这身体并不善酒力,脑袋开始晕了起来。但架不住蔺晨好兴致,说话间不断碰杯劝酒,只能含笑继续饮下一杯又一杯。
飞流酒力最好,可脑袋粘在林殊的腿上就不肯下去,最终就那样睡了过去。似有好梦般,嘴角一直含着笑。
蔺晨喝得脸颊绯红,眯着眼睛,口齿不清道:“你回来了,飞流也回来了。”
林殊头晕得很,身子失去了助力,也瘫在了席子上,宽大的手掌有意无意的摸着飞流的头发,听见蔺晨如此说,不禁问道:“飞流?他一直都在啊。”
蔺晨一笑,动作极大的摇了摇头,“你走了,飞流就像没了魂,你回来了,他才是我的小飞流。这回啊,你可不能再走了,要走,咱们一起走。”
“好,不走了。”
话落,两人都憨憨的笑了起来。
两个喝多的人说话,竟还能前言搭上后语,守在屋外的何敬不由得偷偷一笑。抬头望了望空中的月亮,搓了搓有些冻僵的双手,站起身进了屋子里,拿出毛毯子为几人盖好,又将几扇门逐一关严,留下屋内已经在席子上昏睡的三人。

翌日,最先醒来的是蔺晨,一坐起身,只觉得腰酸背痛,面目狰狞的活动了几下身子,侧头一看,飞流抱着林殊的大腿睡得极香。只不过,这么一抱,竟是让林殊一晚上没能盖好毯子,蔺晨心下一叹,看来又要给这位少爷准备几副祛风寒的汤药了。
眼看着明日便是中秋,琅琊阁中挂起了一个个红灯笼,为这远离尘世的仙境添上几分人气儿。
蔺晨站在吗,门口,伸了一个懒腰。
“阁主早。”
“早!”蔺晨嗓音略微沙哑的发出一个字,随后嘴角勾起一抹笑容,身形顷刻间如行云流水一般,从何敬腰间取了长剑,身子一跃,在石台之上武了起来。
阳光从屋外投进屋内,笼罩在林殊和飞流身上,融融暖意唤起了二人。
飞流抬起头看向了屋外白衣飞扬的蔺晨,惺忪睡眼瞬间来了精神,可不到片刻却又噘嘴一哼,不开心了起来。
林殊揉了揉眉心,抬起眼眸便见飞流噘着嘴,不用问也知道,飞流打不过蔺晨,所以见他舞剑也会跟着不开心。
“坏!”
蔺晨耳朵太尖,忙着舞剑也听见了飞流说自己坏话,当下笑着就来逗他,“小飞流来,和蔺晨哥哥对上几招!”
“不打!”
“你不打,蔺晨哥哥可就打你啦!”蔺晨说着,好不要脸的就拿着剑刺了过来。
林殊本已经坐起身,此时见二人要打,当下反应竟是再次躺回了席子上,以免被二人误伤。
蔺晨与飞流从屋内打到了屋外,何敬缩着肩膀走到林殊身边,紧张道:“阿哲公子,去劝劝吧,不然飞流气大了,非得拆了咱们琅琊阁不可。”
林殊坐起身,看向悬崖边上交战的二人,道:“没事儿,飞流很乖的。”
何敬愣住,瞧着林殊那高深莫测的笑容,不知说何是好。

第一场大雪在深夜悄然来临,一夜便染白了琅琊山一方天地。原本定在明天春季的出游竟是提前了,理由是因为琅琊山的雪太温柔,飞流堆不起雪人。
蔺晨处理好了阁中事务后,便领着两人下了山。
此行的目的地定在了大梁境内的兰州城,那里地处偏北,又非极北,气候不冷,又有雪景可赏。马车两日路程,便进了城,彼时,鹅毛大雪正扬的厉害。
林殊不再是骇冷的身子,披着毛领披风倒也觉得身体暖和,入了城便下了马车,三人徒儿而行。
蔺晨书信早已安排,三人没走几步,前方便已有几人策马而来,十步距离下了马,迈步上前间对几人揖手为礼道:“请问可是琅琊阁的蔺少阁主和阿哲公子?”
“正是,足下是黄副帮主吧?”蔺晨笑着问道。
黄泽点头道:“正是在下,帮主已在府中设宴,准备了好酒好菜,正等着几位贵客。”
蔺晨赞道:“兰州城的栀子清我可是想了一阵子,此番定要好好饮上几杯。”
林殊在旁浅笑,自己并非主客,便也不说什么。
黄泽退让一旁,道:“几位请。”
因着大雪飞的越来越急,街道上并无几人,这么一行人徒步前行实在有些不妥。几人还是上了马车,随着前方人到了‘应府’。
斩天帮是近些年北方新起的帮派,非林殊所知,好在来的路上蔺晨简作介绍。不过蔺晨单单说起斩天帮帮主应艄天,林殊便已经将此帮如何而来猜了个大概。生性狂妄洒脱之人怎会甘于屈于他人门下,出来另起门户是迟早的事儿。
马车徐徐停在应府门口,林殊人还未来得及下车,应艄天的朗声大笑已经传入耳朵。蔺晨临下马车前,拍了拍林殊的肩膀笑道:“当自己家,别拘束。”
“蔺大哥好久不见!”应艄天笑着作礼,在自己的底盘毫无架子,满脸笑意看得出他是真心诚意。
“两年未见,应帮主胖了不少,想必吃了不少美食佳肴吧!”蔺晨向来口无遮拦,想什么便说什么。应艄天嘿嘿一笑,目光落在了林殊身上,目光一跳,道:“这位公子风姿翩翩,想必就是蔺大哥信中所提的阿哲公子吧?”
蔺晨回眸看了眼林殊,此时他正揖手作礼,“在下阿哲,见过应帮主。”
“公子风骨非凡,可是江湖中人?”
林殊浅笑摇头。
蔺晨却打断道:“他啊,明年开春,应帮主好生听着江湖之音,兴许,你还会听见他的名号。”
林殊眸色一顿,望向蔺晨,对方留下一抹笑意,转身自己进了府内。
应艄天连忙道了个请字,将林殊引进府内。
蔺晨站在别院屋外脸上挂着笑,眼神示意了一下院子中。林殊望去,见飞流不知何时已经玩儿起了雪,应府内竟是无人发现他是如何而来。
应艄天内心震动,“这位是飞流少侠吧?果然身手了得。”
“飞流,吃了饭再玩儿。”林殊声音不高,嗓音柔和,站得远了非内功深厚之人是无法听清的。
飞流却立马停下了手里的动作,握着雪团,冲着林殊乖乖点头,“嗯!”

午后应艄天帮中有事便先离去,走前吩咐属下好生招待,不可怠慢。
蔺晨爱喝的栀子清备了两壶在屋内,点心果实更是摆了一桌,火盆烧的正旺,屋子里暖洋洋的,叫人心里舒坦。
飞流嘴里咬着一块儿杏仁糕,蹲着身子在院子里堆雪人,时不时的眼神看向林殊,每到此时,林殊都会暖暖一笑,夸赞一句飞流的作品。
雪人越堆越大,却看不出模样,听见林殊夸赞,蔺晨免不得笑出声来。
林殊拂了拂膝上的衣摆,低着头似是无心问道:“今日你同应帮主说来年好生听着江湖之音,是何意?”
蔺晨喝了一口酒,砸吧一声,叹道:“你猜。”
“出行前便见你在书房忙了小半天,莫不是,重排了年底的琅琊新榜?”
“江左梅郎去,琅琊蔺哲来。我既然知道了你,又怎么能不把你排在公子榜上呢?琅琊榜讲究公正,我断不可乱了这根本。”
“那我的身份呢?我从何而来?我因何上榜?你知道,他人你又要如何去说?”
“琅琊阁蔺哲,从何而来,因何上榜,本就不需要我去说,不是吗?你不要说你不想再参与江湖中事,怎么,那么个江左盟,你曾经的心血,你就放得下心?”
“臻平行事稳重,为人正直,盟主之事,我相信他会处理很好。”
“兰州城离江左十四州不远,正好明日我们去丰州看落日,你也顺便见见臻平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见见吧,我都同他说好了。”
林殊再次愣住,片刻后失笑一声,“看来你早有安排。”
“自然,难不成,你想我琅琊阁养你一辈子吗?”蔺晨说着玩笑话,说到底只是不愿林殊淡泊此生而已,本就是身负奇才,应当重得江湖盛名。好好在江湖,也免得他去操心朝中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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